夜深,阿佳的家。

阿佳正坐在矮腳板凳上,將他的大屌刷的光滑亮麗,白天那位連幹七個女優的中年男子往

阿佳門口走來。


「撒文器器就好了,魯尬架搞肛。」


那名中年男子看了阿佳一眼便走進屋內,阿佳的媽媽正從屋內衝出來,遞給阿佳潤滑油。


第二天,阿佳匆匆忙忙的騎車穿過市場和兩個街區來到鷹伯的家,接替鷹伯的工作。


一個國小模樣,正從看蠟筆小新過度到偷看爸爸藏在床底下舒淇寫真集的小男孩,急忙把

翡翠週刊收入桌子底下,跑進屋子裡大聲呼喊。


「阿公!來阿!」


「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晚到。」


正準備要出門的小男孩看見走進屋內的阿佳,低聲咕弄著。


「你不是一樣,幾點還不去上課,躲在家裏看黃色書刊!」


阿佳惱羞成怒回嗆起來。


在熱情的恆春小鎮上,郵局主要負責三種業務,送信的,送包裹的。


還有送洨的。


恆春當地的男人和年輕人,大多出去外地工作,留下許多飢渴難耐的女人,恆春的男人除

了送信解除老婆的思念外,也需要這些郵差解除老婆的飢渴,鷹伯在這裡幹了幾十年,如

果不是屌被遊覽車壓壞,他可以再繼續幹下去。


「從恆春工商那裡先跑,走恆南路到國中,北門路到國小,走中正路到新興路。」


鷹伯將一疊沉甸甸的信和和兩打裝家庭計畫拿給阿佳,只剩下手邊一疊頗有年代的信件。


「這個要退回的,明天回去交給櫃台。」


阿佳好奇的看著這疊寄不出的信。


「有什麼不清楚嗎?」


「就案ㄋㄟ啦!緊去!」


鷹伯開始揮手趕人了。


「不然要幹到半夜了。」


阿佳憊賴的掉頭走人。


「喂,這包你沒拿!」


阿佳一臉不甘願的把用麻袋裝起來的信帶走,騎著車離開。


「幹,穩細ㄟ!」


鷹伯看著阿佳那副屌樣,幹譙起來。


「猴死囝仔,頭一天就晚一個多小時!」


「靠腰喔!把我扶出來,給我丟在這裡!」


鷹伯的懶啪懶覺被壓到,到現在還是不能走路,正想起身時一陣劇痛從小頭傳到大頭去。


阿佳離開鷹伯家後,一路亂晃,看到有女人在路邊招手,就跟其他的當地人一樣,在路上

就幹起來了,正當阿佳快射時,一個賊頭狠狠的把阿佳的大屌拔出,用力抓住往三公尺外

的起火平房噴去,消防車還沒趕到,火勢已經被阿佳的洨給撲滅了。


打炮打到一半被拔出來原本就很不爽了,現在又被這個賊頭留下來盤查,阿佳馬上結起屎

面。


「哪裡來的阿!」


賊頭留下阿佳做起筆錄,阿佳不屑的看著賊頭一眼,指著身上綠色的制服。


賊頭也是一臉不爽的拿筆敲著女人機掰裡流出的白色液體,一邊敲著阿佳的巨屌。


「我出門忘了帶套子。」


阿佳繼續對著賊頭結屎面。


「他媽的,我還以為你啞巴!」


「為什麼不戴保險套。」


「身份證健保卡拿出來。」


「那個勒!」


阿佳的眼裡都要冒出火來,他往別處望了一眼。


騎樓下一個男人也在生中出。


「那個?」


另一邊,兩個男的正在互肛,也是沒上套。


「還有這個勒!」


阿佳旁邊一個男人雖然也有帶套,卻把把保險套前端剪掉,露出半個龜頭。


「還口爆!」


阿佳身旁的男人急忙把屌抽出,啪搭啪搭的打在女人舌頭上。


「這麼多人沒戴,為什麼只抓我一個!」


阿佳覽啪上的火沒澆熄,心頭的火又開始生起來了。


「因為你看起來比較倒楣。」


「健保卡!」


賊頭又問了一次,阿佳別過頭,不屌他。


「呦!沒帶健保卡是不是!」


「再多開一條危險性行為!」


「叫什麼名字!」


「你叫什麼名字!」


賊頭得意洋洋的開起紅單,阿佳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將相同的問題回問回去。


「我肏你他媽的你叫什麼名字!」


賊頭順著阿佳的目光望過去,才發現阿佳再問那條狗。


「不要臉!」


阿佳看了賊頭一眼,不屑的說。


「幹!」


阿佳萬萬沒想到那位賊頭比他還火大,賊頭罵了一聲幹,直接把他拖進騎樓海扁一頓。


「靠!摔我!」


「我打死你!」


阿佳和賊頭兩個人路邊扭打起來,另一個老條子看到連忙衝過來,準備叫保七大隊過來助

陣,打完再告對方襲警。


「你幹什麼!」


「你在幹什麼!」


老條子終於趕到,連忙把兩人架開。


「勞馬,你給我住手!」


老條子趕緊拉開那個叫勞馬的賊頭。


「等等押回偵訊室再慢慢打!」


「讓我好好修理他!」


勞馬根本不管老條子的盤算,直接衝向跑掉的阿佳。


「你以為你還是霹靂小組喔!」


「你給我過來!」


老條子見壓制不住勞馬,只好檔在阿佳身前,把勞馬叫出去。


「你去隔壁巷口牛肉麵幹阿婆,這邊交給我就好了」


「他馬的!」


勞馬走之前不忘拔屌示威。

 

「什麼阿?才30公分而已,就跟我比比屌長。」


阿佳一臉不屑。


「對不起啦,他最近心情不好,你有沒有怎麼樣?」


老條子幫阿佳收攏散落一地的信件,一邊問道。


冷不防,阿佳屁股一陣劇痛,才知道勞馬從背後偷襲肛了他。


「講不聽耶你阿!等進了偵訊間,你要肛他幾次都可以。」


老條子又衝上去把他拉開。


「不要這樣啦!」


老條子才把勞馬拉開,阿佳又衝上去反肛回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個男人在一間鐵卷門拉下的店門口開始幹了起來,他的屌雖然不特別硬特別長特別持久

,但是贏在撞擊聲響徹雲霄富有節奏感。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跨下的屌停止抽動,阿佳正向他走來。


「安抓!」


阿佳脫下褲子,露出屁股。


「我被肛了!」


男人走到阿佳背後,仔細檢查他的菊花。


「齁,你這很難搞喔!」


「幹!我是叫你檢查又不是叫你搞我!」


阿佳又罵了起來。


「那ㄟ被人肛成這樣!」


「還帶屎的。」


男人不自覺的把屌敲在阿佳的屁眼上。


「是能不能治好阿。」


「家私都在裡面阿。」


男人用屌敲了敲鐵卷門。


「阿你去拿阿!」


「鑰匙在老闆那裡啦!」


「阿你們老闆何時會來阿!」


「他就住在裡面阿!」


「是不會按電鈴喔!」


阿佳終於受不了男人用他的屌在屁股上亂敲,拉起褲子破口大罵。


「哼!」


男人看了阿佳一眼,也看不出有沒有生氣,又把幹到高潮的女人扶起來,繼續幹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男人又在鐵卷門前幹了起來。


「阿彌陀佛~這位菩薩...」


正當男人幹得正起勁時,一個尼姑走到男人身前來化緣了。


「阿彌陀佛~我不是被推。」


男人停下抽差,指著身下的女人。


「伊架喜被推,我叫水蛙,我沒錢。」


水蛙拔出屌來,在尼姑的缽上,響響敲了一聲。


「噹~~~~」


阿佳諸事不順,最後連信沒送,包包一扔,衣服一脫,就又躺回床上去,抱著他的巨屌抱

枕睡覺。


那疊寄不出的信方才被阿佳扔在床上,躺下來的阿佳,正和那封信對望著。


裡面有一張照片,七封信


阿佳打開包裹,拆了信,開始讀起來。


「里子,請原諒我這個早洩的男人,從來不敢承認我們都在假裝高潮,我甚至已經忘記,

我是如何迷上那個不按照規定修剪陰毛,而惹得我大發雷霆的女孩了。」


(里子正站在沙灘上,海風獵獵,海沫淡淡的鹹味竄進她的鼻腔,窩入她揚起的髮梢,里

子面帶微笑看著沙灘上人們幹炮取樂,兩個女人用著雙頭龍,更遠方一群男人在玩接火車

,里子的笑容輕盈甜美如風,凝視遠方的眼神像海一樣深邃,那風,那海,在藍天下,連

綿不絕的帶著過往的思念回到另一座島嶼去,她的身後,女優正拍著新的系列。)


「你固執不講理,愛舔鮑愛多P。」


(里子的笑容很美很澄澈,為了她,天空要挪開雲朵,咆嘯的海要寧靜下來,遠處一場多P

雜交的場景,連老外監督都不禁回頭癡看,這樣的高難度姿勢,只有他們的競爭對手公司

東京熱才辦得到。)


「我卻如此受不住的想幹妳,只是好不容易妳滿16歲,我們卻戰敗了,我是戰敗國的子民

,汁男的驕傲瞬間墮落為奶油犬的項圈。」


(海灘的高處,孩子推著輪椅帶老人家來看看夕陽,依偎的戀人絮語綿綿,這片天這片海

都容納不進他們的空間,陸地在這頭,海在那頭,流轉奔走於兩端的年月,轉瞬成風。)


「我只是一個窮男優,為何要揹負一個民族的淫穢。」


(一片內海孤零零的被囚禁在山巒裡,幾艘小艇孤零零的漂泊在淺灘上,淺灘上的女人寂

寞的含著屌,吹起充滿鄉愁的蕭。)


「時代的宿命是時代的罪過。」


(阿佳獨自走在礁石上,腳下寧靜的海卷著不寧靜的歲月離去,不濺起一點浪花。)


「我只是個窮男優。」


「我想幹妳,卻幹不到妳。」


(迎面而來的潮氣和風吹的阿佳張不開眼睛,孤身坐在礁石上他,以屌為釣竿,以洨而餌

,瀲灩水光下,遼闊的大海前,他要釣的是愛吃洨的鄭公魚還是逝去的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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