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馬拉洨倒了一杯洨米酒給飯店員工試喝,小心翼翼的端過去。


「試試看、試試看...」


「怎麼樣?有沒有感覺精子在嘴裡游動跳躍...」


「充滿活力的感覺。」


端著酒杯的小姐被這麼一蠱惑,立刻一乾而盡。


「喔!好酒量、好酒量,女中豪傑...」


馬拉洨正還想再倒一杯時,電話聲突然響起了。


「喂?」


「我再倒一杯給妳。」


那名小姐接了電話,馬拉洨手也不閒著,偷偷尻了幾槍混入洨米酒中,這一瓶馬拉洨價格

不斐哪能如此隨意試喝?


「欸?為什麼?」


小姐向電話那頭疑惑的問道。


「好、好,我馬上去、我馬上去!」


小姐的口氣突然急促起來,還沒來得及喝就已經衝出辦公室了。


「欸欸...」


馬拉洨沒能喚住那位小姐,只好自己硬著頭皮喝掉。


「阿?要走了耶!」


櫃台的總機小姐看著那輛即將開走的遊覽車,著急的問道。


「好好好,我馬上!」


總機小姐掛下電話立刻跑去追遊覽車。


只見遊覽車越開越遠,總機小姐不得已,只好用最後的手段了,他緩緩掀起裙子,拉下內

褲。


機車司機一看到,果然見獵心喜,右手又不老實的...。


「阿~~~~!」


車子緊急煞車,反作用力讓里子從後座跌到前座。


「幹什麼!?」


里子一個沒坐穩,又狠狠的坐進司機剛弄硬的小屌中,讓她氣極敗壞的罵著,司機這次真

的是因屌壞事,百口莫辯了。


司機無辜的指著總機小姐露出的機掰,這是很明顯的色誘,里子恨恨的看了一眼,卻也沒

辦法。


遊覽車開回來,又開走了。


「里子掰掰!我們要去打炮了!!掰掰,我會記得買跳蛋紀念品給妳的!」


遊覽車載著女優離開了,只剩下里子跳腳的留下來。


「我也是女優。」


「為什麼你都不找我拍片?」


總機小姐跟在里子身後,里子步伐相當急促,邊走邊向電話裡罵著。


「老是要我設計動作做翻譯呢?」


「好...我知道。」


電話那頭一個女聲如此回應著。


「只是現在成人片市場就是不適合。」


「其實你的表演很OK,你的陰道還緊的好不好!」


「我鬆了!」


「我被你氣鬆了!!!」


里子實在受不了了。


「我從金錢豹辭職後還願意留在台灣,就是因為你跟我說我打炮很有魅力。」


「現在你反而說市場不流行這種女優,只能當個翻譯!?」


「大小姐你就幫幫忙好不好?」


電話那頭聽到里子這麼說,知道她已經快翻臉了,可是這次活動實在需要里子,只好低聲

下氣安撫著。


「這個case很突然,但機會確實很難得阿!」


「日本的虎虎虎製片公司他們不相信!」


「他們可以在恆春那個地方找到適合的AV男優女優。」


「所以我拜託妳。」


「你就先在那邊,監~督~一下,挺一下,看一下。」


「-不管怎樣,你不可以問都沒問,就把我留下來,不可以這樣的。」


飯店的工作人員見到馬拉洨還待在大廳,順手拿走他手上的馬拉洨米酒當伴手禮,追著里

子一起跟到飯店電梯門口。


「里子小姐房卡。」


趁著里子和電話對吼的時候,飯店人員已經安排好所有的接待手續。


「你也知道日本人拍片最淫蕩變態也最難搞的阿!」


電話那頭的聲音略顯無奈。


「你要講日本人壞話時,請你記得我也是個日本人好嗎!?」


里子憤怒的聲音又在手機裡炸開。


「好說的表演團體幹麼變來變去!」


里子走到電梯門口,臉色稍霽,但看得出她還有些許不滿,但總算願意帶上飯店給的禮物

,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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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頭已經爬上快頂端,阿佳才拖拖拉拉的來到鷹伯家中。


鷹伯坐在門口,不知道把多少個女人用手指搞到潮吹了。


「你每天七晚八晚,散散漫漫的,是在幹什麼?」


「我又不是在這裡上班。」


阿佳的臉上一樣還是寫著我就是屌的表情,又提了一大包麻袋起來。


「今天要幹誰自己排,排好我再看行不行?」


鷹伯講也懶得講,自顧自的繼續抽差。


「啪啪,啪啪。啪搭啪...」


阿佳乾脆也坐在鷹伯家門口,一邊跟著熟悉的節奏尻起來,一邊想著幹人的路線。

 

「啪、啪搭、啪、啪搭、啪啪啪啪啪啪~」


鷹伯撥弄陰蒂的速度又快了些,但阿佳還是跟著這個熟悉的九淺一深節奏滑動著手掌。


「第三天。」


(阿佳騎著車穿梭在大街小巷,尋找等待抽差的目標。)


「該怎麼克制自己不去幹妳。」


(阿佳找到了一個臉上蓋著厚厚濃妝,可能年過五旬的老婦,慵懶的彈出自己的大屌射進

鬆弛的陰道裡,極沒誠意的翻攪幾下,也不管對方滿足了沒有,連機車火都沒熄便離開。


「你是南方豔陽下慾火焚身的學生。」


「我是從飄雪的北方靠打炮取暖的老師。」


「我們是如此的不同。」


(阿佳沒有按照原訂的行程繼續送下去,反而繞了幾條路線外的小路,來到海邊的市集。


「我懷念豔陽,我懷念滾燙的淫水。」


「我尤有記憶妳被竄動的精子惹毛的樣子。」


「我知道我不該嘲笑妳。」


「但妳,憤怒的嚼食著精子的樣子真美。」


(阿佳騎經的路越來越偏僻荒涼,刮在身上的風也漸漸冷冽起來,天光,已經昏黃了。)


「像是一種新的吹簫技巧」


(阿佳望見了淺灘上吹簫女子充滿鄉愁的眼神,停下機車,忘了送信,只顧衝下去和她大

幹一場。)

 

「憤怒、強烈又帶著輕佻的挑逗...。」


(黃昏時,海邊的風浪特別大,阿佳掰開了女子的大腿狠狠抽插著,彷彿要替他失落的屌

和失落的靈魂找到歸屬。)


「里子,我就是那時開始想幹妳。」


(立花里子躺在飯店裡沉睡著,下身還塞著三隻按摩棒五顆跳蛋四粒緬鈴與一組麻將,她

在憤怒和慾望的交攻下,終於躺下了。)


里子皺著眉頭悠悠轉醒,頭還有些痛,方才的瘋狂應該是馬拉洨的強力作用,里子看著變

成空瓶的馬拉洨,甩甩頭,決定到浴室裡醒醒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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