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hacedor:題材本來就不是問題啊,一個作者主要能處理好他選擇的題材 03/03 23:47
→ hacedor:,對我來說都是可以接受的,不過對於題材的抱怨有點像同志 03/03 23:48
→ hacedor:書寫在台灣大行其道的時候的景況罷,也許對讀者來說是會有 03/03 23:49
→ hacedor:閱讀疲勞的感覺罷XD,其實說文學獎題材很狹隘,其實也不盡 03/03 23:50
→ hacedor:公平,因為基本上處理人的問題就避不開這些題材,主要處理 03/03 23:50
→ hacedor:的合宜,不認為什麼不妥,不過近幾年對文學獎的抱怨除了同 03/03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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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藥/身體疾病」、「性別認同」、「鄉土」、「都會」

雖然在二十世紀之前的一些作品就已能見到這幾個主題,然而等它們真正躍上文壇主流
大概已經是二十世紀的事情了,(鄉土有一點爭議,如果你把國家民族認同也算進來的話)
我認為要在短短一百年間就寫爛一個主題其實有相當難度,如果有某主題被寫爛的錯覺,
那通常肇因於作家間的過度「觀摩」,多數人詮釋某個議題的角度與表達的手法都
太過近似之故。

創見 => 集大成 => 一窩蜂 => 迂腐 => 淘汰 => 潛沉 ~~~~~~~~~~~=> 以嶄新形式重現
無數光陰後

雖然這個模型很粗陋,但是文學史差不多就是這樣鬼打牆的無窮循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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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針對這兩個說法做個回應

愛斯基摩人的語言中關於描述白色的語彙就有十多種

一樣是生死 親情 鄉土 為什麼就寫不出新感受新視野新角度?

基本上一屆文學獎老是這些東西已經讓人很不耐煩了

然後親情生死醫藥都還是同一個寫法

最讓我不耐煩的是 文學獎特愛醫學類的稿子

似乎那是在現在這個小確幸的平穩時代

評審們所能想像最為具體靠近死亡的題材

以至於某屆林榮三文學獎小品文獎裡

出現了一個非醫學背景出身的人寫了一篇醫學題材的小品文得獎

小品文是比較不在意虛構問題

不過那篇文章裡的手術室居然會因為電力不足一閃一滅

這樣的描述評審居然完全覺得沒違和感

(除非是在非洲或是印度醫院 台灣醫院完全不可能會在這種情形下值刀

更別說在光線不足情況下手術多恐怖)

為了搭上醫學風連這種唬爛內容評審也接受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
→ hacedor:質性,還有「難看」的問題,就像有版友提到的,黃麗群的小 03/03 23:52
→ hacedor:說集的文案寫著,文學獎的作品竟然能這麼好看,基本上正好 03/03 23:52
→ hacedor:反應了文學獎作品「難看」的事實,不過反過來說,文學獎作 03/03 23:53
→ hacedor:品,以及放大來看,嚴肅文學的作品?有必要「好看」嗎?再 03/03 23:53
→ hacedor:者「好看」的標準是什麼? 03/03 23:54

這點我是認為

嚴肅文學當然有堅持他就是要排斥可看性和娛樂性的權力

但是你賣不出去時 就不要怪市場不接受 罵讀者庸俗

或是開始十年如一日靠投文學獎 拿獎金維生

或是全省巡迴當評審 開文學獎補習班

靠著榨乾文學獎土壤的養分來養活自己

如果嫌錢不夠 那就找分兼職

搞古典音樂的小眾音樂人也沒去罵pop music

倒是某些嚴肅文學創作者特愛幹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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