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忠哥,這個在江湖上有著殺神名號的男人。


忠哥臉上始終掛著溫和的微笑,一身剪裁合宜的素色襯衫,他的樣子像是一位大公司主管

遠多過於在黑道刀尖討生活的殺手。鍾先生作為服務人員時,待人接物固然圓滑熟練,但

是他的江湖氣味還是嗅的出來,但是忠哥身上完全察覺不到這種氣質,如果他在我旁邊突

然出手,我可能一點警覺心都不會有。


台中海線是台中黑道最為兇猛的地方,我國中三年每天至少要和人打上一兩場,不乏跟一

些角頭或是職業的黑道打手交手經驗,對於在打鬥中磨礪出來的野獸般暴戾殺氣,我熟悉

的不得了,曾經是台中最強的殺手,卻一點殺氣都沒有,我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心頭一

凜。


「哲翰,不要客氣,來了就好好玩吧!」


忠哥輕拍我的肩膀,我才回過神來,向忠哥說了抱歉,便自己去找些東西吃,今天參加的

女孩子除了有幾個是性技巧高超著稱的酒店紅牌,其他的都是皇爵大酒店裡頭的高階接待

員,而參加的男人們雖然年紀大點的必是身價百億的大老闆,年紀輕點的也是像林敬書這

種台中白道豪門欽定接班人。


皇爵大酒店是全台中最著名也最大間的酒店,座落在文心路上,同時由黑道、政界入股投

資,調教出來的小姐也是最棒的,專供大老闆和大角頭玩的高階接待員,每個都是知名頂

尖大學的高材生,能在床上把老闆們伺候的欲死欲仙,也能在交際場合犀利地評論產業投

資消息甚至提供有用建議,素質如此之高的性工作者也只有台中市才培養的起。這種不管

是男方或市女方素質都是一流的雜交啪,忠哥居然找我參加,他的目的我也猜了幾分透,

今天我雖然能享用到我平常包不起的女人,但恐怕也要用拳頭和刀保住我的屁眼,今天在

場的幾個男人都是有背景勢力的人,那幾個年輕一點的為了換取些什麼可能得給忠哥肏,

但沒有哪個是專門來服侍他的,我也從林敬書那聽過,忠哥喜歡打贏年輕武者再上他這種

怪異的性癖好,就算我和前代奇美拉的實力差距再大,都得拼死打上一場。


現在,我也沒有其他選擇了。


房間裡的人都吃完後,就開始脫去身上的衣服,可能由於忠哥是雙性戀的關係,他對於男

人似乎特別挑過,在場男人體態至少都不臃腫癡肥,像我這樣長年練武,體格算的上精壯

。出場費用高,男人條件好,房間裡的女孩子顯得興致極高,迫不及待貼到男人身上,急

忙舌吻起來。


「小弟弟,你知道忠哥找你來是要來幹你嗎?」


這位叫朱朱的女孩子年紀大約在20歲左右,就像在廣告或是雜誌上常見到的那種甜姊兒,

身上只穿著胸罩和內褲,碩大的豪乳擠壓我的胸膛,白嫩的小手往下滑去,摸著我的陰莖

順便套弄起來。


「我現在就先幹死你!」


聽著朱朱嗤嗤輕笑,我心裡有點不是滋味。


「但是你身材真的不錯呢!」


朱朱摸著我的背肌和扎實的腹肌,眼神有些迷茫,湊嘴上來就和我舌吻起來,我的手伸進

她內褲一探,也是溼黏的一塌糊塗,連忙把她內褲脫下來準備要插進去。


「別這麼急嘛!」


朱朱的笑聲有一種說不出的悅耳動人,她拍了一下我的手,慢慢蹲下去,幫我口交起來

,朱朱的口交技巧不得不說真的很棒,飄飄欲仙的酥麻感從陰莖竄上腦頂,瀰漫在房間裡

的淫迷氣味和淡雅的香水味混在一起吸進鼻腔裡,那天的雜交經驗是我體驗過最棒的性愛

經驗之一。


朱朱的經驗相當老練,她感覺到我快受不了了,才又起身,雙手扶著我的肩膀,把我的陰

莖緩緩送進去。


「啊~~~」


朱朱一邊用力搖著一邊高聲呻吟,非常享受我的用力抽插。不論是學哪種武術的人,練穩

下盤絕對都是必要的,一個厲害武者的腰力之強,是一般人難以想像,朱朱被我幹了十來

分鐘不知高潮了幾回,整個人像是被玩壞的充氣娃娃,嬌柔無力攤在我身上,眼神帶點怨

意。


「難怪忠哥會看上你,原來這麼強吶...。」


聽她又拿這件事說,我狠狠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喔!幹麼生氣啊!」


「我可不一定會輸!」


我扔下朱朱,繼續在房間裡找我中意的女孩子


房間裡的女孩子雖然每個姿色都是少見的好,但風格並不相同,如朱朱就是甜姊兒型的女

孩子,房間裡的女孩子有的性感,有的清秀,來滿足不同男人的偏好和胃口,我的目光不

經意瞥到一個女孩子,她長得有點像我見過的一個人,一時想不太起來,卻狠狠勾起我的

慾火,在背後插著她的是台中某建設公司的小開,不是我得罪的起的,但此刻我也管不了

這麼多了,把那個男人推開,就直接把女孩子摟進我懷裡。


「你叫什麼名字?」


我按著她的頭,狠狠舌吻過,左手伸下去摳著她的穴,如此發洩過一輪後,才想起要問她

的名字。


「小色鬼,這麼猴急!」


她笑罵道,打了一下我的手臂。


「我叫小青,很多姊妹私底下說我和竹聯公主成宥青長得有點像,不過這種話可不能公開

講,人家背景深,長得也比我漂亮多了,據說那位大小姐脾氣不太好,給她聽見會氣死唷

!」


我終於想起了。


我把心裡一些雜亂的念頭收住,專心狠狠幹著這個叫小青的女孩子,不知道為什麼,這回

我比剛剛賣力許多,像是當成自己女友來幹一樣。


「以後你別叫這個名字了,她已經來到台中了,還要命的話就別拿這個當招牌。」


被我幹得癱軟在沙發上的小青,被我瞪得有點害怕。


「妳的身高和成宥青差不多,不算矮,妳就取個差不多的名字,叫大綠吧!」


大綠連忙點點頭,她恐怕正猜著我和成宥青什麼關係,不過聽到成宥青已經來到台中,當

然便識相地把名字改成大綠。


我一連幹完兩個女人,但也不是很累,就先去倒杯水,順便物色一下新對象,正好就看見

忠哥在幹...男人。


準確的說,是一位知名銀行的奶油帥哥小開,從背後幹著一位小模出身的小姐,這名小開

又被忠哥從背後狠狠幹著,我的拳頭不自覺捏緊,不知道什麼時候忠哥便要把目標轉向我


這場雜交派對足足玩了四個小時才結束,意外的是,忠哥過程中都沒動過我,一直到派對

結束才把我留下來。

--

「你大概從外頭也聽過我一些傳聞,不過其實是一個講理講規矩的人,你不用擔心。」


派對結束後,忠哥把我帶到他在這棟招待所另一個房間,看起來像是書房的地方,他手下

的人為忠哥和我準備了兩杯茶就退出去,留下忠哥和我兩個人。


「那些被我幹的小開,都是自願的,因為他們有求於我,我現在已經退休,其實也不是太

願意惹事,外面求我幹他們屁眼的人多的是,我還不太願意。」


忠哥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慢悠悠說道,聽他這麼講,好像被他幹還是一種恩賜。


「其他像你這樣的年輕人,在宴會中多半會自動過來把屁股翹高,你不知道是對自己有自

信還是厭惡同性戀?」


聽到忠哥如此尖銳的一番話,我身上寒毛立刻下意識炸開,全身肌肉繃緊,準備隨時要開

打,忠哥看我這副樣子,毫不在意,反而笑了。


不是冷笑怒笑或是不屑的笑,而是真的很不在意的笑。


真正練武的人並不隨便動手,一出手就是生死相搏,以我的實力徒手殺掉一個成年人不是

問題,這樣的戒備行為在他眼裡似乎一點都不值得放在心上。


「多的是一堆年輕人爭著給我幹,你倒是和別人不一樣,不過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我和你

打一場,你撐得過五分鐘,我就放你去,如果倒下去,你就得有點自覺讓我肏屁股幫我口

交,幹完就走人,不算為難吧!我是聽小鐘說你頗能打,甚至還在打藏獒過程中,覺醒了

剛好可以克制我的本能天賦,是吧!」


聽忠哥這麼一說,我就鬆懈下來,我不肯乖乖翹屁股讓他幹,雖然他有些不高興,但也不

是太在意,他找我來,想看的還是我所謂的「本能天賦」。


「鍾先生是這麼說,不過我不懂他為什麼這麼大驚小怪,這個時代又不是靠個人身手就能

幹出什麼事。」


「我聽小鐘說,你從小就開始學劍道和空手道,以你的身手也算是一個格鬥家,但你有想

過,在你眼裡只是純粹練武的格鬥家和那些殺手的差別嗎?為什麼在台中還是世界各地黑

道中,王牌殺手地位這麼的高?」


聽忠哥這麼一說,我也愣住了,我從小在武館長大,我爸也算的上台中頂尖的武術家,但

是當他碰到黑道找碴,大多寧願付錢了事,很少動手,他一直以來也告誡我能打沒什麼了

不起,黑道手上有槍,而且是一大群人手中有槍。在這種情況下,殺手能幹什麼?


「那是因為你們不懂格鬥家和殺手之間的差距。如果可以的話,我是希望你不要浪費自己

的天賦去當一個打手或是打地下黑拳,好好的學習成為殺手,殺手的本領和一般武者差多

了,而能夠成為最頂尖的殺手的,幾乎沒有不具備本能天賦的。」


「台中新一代的奇美拉是陳總的人,他叫憨仔,憨仔和我一樣也很會打,精通各種武術,

但是他能殺翻一堆人,幹上奇美拉位置,靠得就是他的本能天賦,記性。」


「記性也是一種本能天賦?」


被視為頂級殺手特質的本能天賦,記憶力也能算是?這讓我大為不解。


「你記得你進來剛剛那個房間的走廊上看到的第三幅畫,油畫上少女手上拿著是什麼?」


「這種事情有誰記得?!」


「憨仔記得。」


忠哥看了我一眼,淡淡說道,我便安靜下來。


「憨仔有這個外號,就是因為他有點自閉症,除了能打外,其實不太會和人交流,但可能

因為自閉症的關係,他的記憶力和心算能力強的可怕,不只我說得油畫,憨仔會記得他看

得見的一切細節,絕大多數的人都是選擇性去記憶理解一個畫面和場景。你可能記得剛剛

那個性愛派對房間裡的大佈置和一些醒目擺設,你心中的房間就是那樣,但是憨仔心中的

房間可是連房間浴室的磁磚數目都記得一清二楚,所以在殺人或打鬥的時候,他能夠運用

很多不存在一般人腦袋裡的資訊。」


「本能天賦有強有弱,但是像憨仔這種本能天賦,只要給他足夠的準備,他可以靠一個人

的力量殺掉幾百個人都沒問題,這就是殺手可怕的地方,能在對手察覺不到的情況下,用

最少的資源和人員造成最大的殺傷力,在現代科技的協助下,一般人根本不曉得一個頂尖

殺手的毀滅性多強。」


忠哥的這番話讓我豁然開朗。


「現在你知道小鐘為什麼這麼在意了,不過殺手和格鬥家的最大差別還在理念上,雖然格

鬥家動手時是以生死相搏,但與殺手從一開始就要把人殺掉的那種執念相比,差太遠了。

我等會和你打上一場,你就會知道殺手的『殺人技術』是怎麼回事。」


和忠哥的這場搏殺,正是我踏入黑道的第一堂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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